牢记嘱托感恩奋进 ——昭通市党史学习教育系列报道之二

霞谷很推崇儒家经典中的《大学》，其中尤其重视好恶之情，认为好恶乃一篇之要，实即以德性为要，而德性之根本在情感。

孔子活着的时候，就有成为哲人之说。古代灵魂是很厉害的，能离开人体的，人做梦的时候就能说明这个问题，灵魂可以进来，也可以出去。

以现在的话来讲，就是在生命的意义上，讲人与自然界的和谐关系。周朝的礼乐制度是由周公来制作的，所以周公是制礼作乐，制定了一套礼乐制度及其文化，同时周公确实提出了敬天保民这样一个思想。而西方的自然主义传统则主张自然界没有目的，一切都是由自然规律决定的，而自然规律是可以认识的，所以，人可以无限制地开发自然界。[38]《道德经·第十六章》。当然，这个在场也不是现代人所说与人相对而立的、在人之外的那个自然界，它就是道的居所、居住之处，也是人的存在之家，因为人是法道的，所谓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[86]，而道就是内在于人而存在的，不是在人之外的一个纯粹客观的对象。

他们认为，伦理道德完全是由情感决定的，情感是纯粹私人的、主观的，这样一来，伦理道德就失去了客观普遍性。人如果能够自觉地意识到他的使命和目的，这就是一个理性的存在，这个理性当然是目的理性，不是工具理性、认知理性。它外在地表现为一种社会的礼仪、礼节，以此来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，这体现出一种人文关怀、人文精神。

（五）中国哲学与宗教 现在我再谈一个问题，就是中国哲学与宗教。[109] 朱熹：《四书章句集注》。但是，理性主义也造成了一种偏向，这就是人本身的问题被疏远了、被忽视了。那么中国哲学的宗教精神，是不是就像海德格尔所说的那种神学呢？因为按照海德格尔所说，神学是一种实证科学，上帝、神是一个具体的对象，儒学当然不是这样的一种神学。

因此，在儒家哲学中，并没有独立的美学或伦理学，更没有纯粹意义上的理论理性或认识论哲学，或所谓本体论哲学、形而上学，等等。然而，只有把自己全部的生命和精神需求与整个自然界紧紧地联系在一起，从自然界吸取无尽的源泉，将自然界作为最终的安身立命之地，才能够体会到庄子所说的万物之至理，天地之大美[96]，享受到生命的快乐，也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生态问题，而不是仅仅从技术层面上寻求一个暂时的、局部的解决方法。

仁所包含的生态思想，在中国哲学中得到了不断发展、不断完善。这种理性不是在情感之外支配情感活动，而是情感的一种提升，提升到一种所谓无情之情。[24]《河南程氏遗书》卷十一。儒家的目的性学说，则强调人与自然界是一个生命整体，对自然界有一种普遍的关怀和敬意，并以实现天地万物一体之仁为最高目的，只有这样才能实现人的价值，因此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开发和利用也受到了限制。

[66] 牟宗三先生则将嵇、阮二人进行了区分，将嵇康归之于玄理派，而将阮籍归之于浪漫文人。所以没有烦恼，可以达到超脱、自由自在、精神上的解脱，这也是一种境界，这是中国禅宗很重要的特征。所以这里关键的问题是在于，你不是不可以区分形而上形而下，这个只是认识的意义，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。程颢举了一个例子，说手足麻木、不知痛痒的人就是不仁。

人是靠实践来表现自己主体性的，而这个实践，就是实现人与自然的统一，把自然界的价值真正实现出来，所以，这里所说的实践也不是通常我们所说的认识的实践，不是以改造世界来满足人的利益为目的的一种实践，而是通过德性的修养，从而实现人的内在价值的一种实践。那么后来《大学》提出明明德、止于至善，《中庸》提出天命之谓性，率性之谓道，修道之谓教等等，一直到宋明儒家的心性之学，心性合一、心理合一，可以说完成了儒家形而上的心灵境界学说。

在孔子的学生里，他最看重颜回，为什么看中颜回，因为颜回有仁心，能比别的学生更长久地保持仁心。五情是应物的，人不能不应事接物，故不能没有五情。

各种学说纷纷出现，而且建立学派，有一些人还有大批的弟子，讲学活动就开始了。他们都认为，中国哲学从孔子开始，这里涉及孔子和老子这两位创新的哲学家、两个重要学派的开创人，究竟从谁开始这个问题。所以像这些先生，还有其他的中国哲学家都认为中国是有哲学的。所谓本体的人正是通过他的功能作用实现出来的，只有所谓现象界的功能作用才能显示人与自然界的有机统一联系，才能显示它的本体存在。境界形态的哲学虽不是实体论的，却是存在论的，它以存在为其前提。亚里士多德提出形而上学——物理学之后，因此，西方后来就在很大程度上把哲学理解为一种形而上学，不是讲物理现象，是在物理学之后那样一种追问本质的学问，所以亚里士多德用四因论（目的因、动力因、形式因、质料因）来解释整个世界，他还提出范畴论。

科学世界与情感世界应当是统一的，知性的人和情感的人也应当是统一的。仁不是一个语言的问题，而是一个心灵的问题，心灵的问题只能靠主体的实践和体验去体会、去实现。

他认为，人的贤愚等等是由禀气的厚薄决定的，但他的天道自然的学说，并没有成为中国哲学的主流，也没有被儒家所接受。这个说法一直到现在也有一些学者坚持。

事实上，中国哲学缺乏主客对立、灵肉分离那个意义上的超越，缺乏那种绝对的超越，缺乏远离现实的、纯粹形而上的一种追求，但并不意味着中国哲学没有超越。（一）从理论层面看中国哲学的开端 理论层面的问题就是从什么问题开始。

这种两极化的观点，在我们目前的中国文化研究中还继续存在着。牟宗三先生不同意儒学即是人学这个说法，主要理由是，儒学也讲宇宙本体论，也讲宗教问题。[66] 冯友兰：《中国哲学简史》，第268页。只有真情才是人之所以为人者。

比如说家族伦理、家族本位、泛道德主义等等，我们经常能够听到这些东西都是不能变的、不可改变的、没有任何弹性的，也是不能发展的，这样的话我们的研究无法前进，我们的文化就会变成化石，就像有些人所说的化石。这样人与自然界构成哲学层面上的一种双向的关系，也就是互为主体的关系。

用康德的话讲，人有自由意志。这里需要说明一点，我不是反对科学技术、科学理性。

你比如我们对一个具体事物产生的一种认识，我们反过来对这种认识再进行反思，那么这就深化了，就成为哲学的问题。中国思想文化从开始关注、提出、讨论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，经过了几千年，我们仍然没有离开这个问题，现在我们能够离开这个问题吗？人能够离开地球，现在人们可以离开地球往月球跑，可月球不也是自然界吗？人不能在真空中生活，这个问题你永远不能离开，所以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就在这里。

孔子活着的时候，就有成为哲人之说。古代灵魂是很厉害的，能离开人体的，人做梦的时候就能说明这个问题，灵魂可以进来，也可以出去。以现在的话来讲，就是在生命的意义上，讲人与自然界的和谐关系。周朝的礼乐制度是由周公来制作的，所以周公是制礼作乐，制定了一套礼乐制度及其文化，同时周公确实提出了敬天保民这样一个思想。

而西方的自然主义传统则主张自然界没有目的，一切都是由自然规律决定的，而自然规律是可以认识的，所以，人可以无限制地开发自然界。[38]《道德经·第十六章》。

当然，这个在场也不是现代人所说与人相对而立的、在人之外的那个自然界，它就是道的居所、居住之处，也是人的存在之家，因为人是法道的，所谓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[86]，而道就是内在于人而存在的，不是在人之外的一个纯粹客观的对象。他们认为，伦理道德完全是由情感决定的，情感是纯粹私人的、主观的，这样一来，伦理道德就失去了客观普遍性。

人如果能够自觉地意识到他的使命和目的，这就是一个理性的存在，这个理性当然是目的理性，不是工具理性、认知理性。心灵虽然具有整体性特征，但是其中也包括知性、情感、意志和意向等等一些要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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